他显然对说那些人和事没什么兴趣,并不想多谈。
而他沙哑的声音贴着她耳朵朝里钻,又热又痒。
秦诗呼吸颤了颤。
男人唇太烫了,她闭了闭眼。
下一秒,男人松开她手,掐着她腰身让她面朝向他。
秦诗手抵上他肩,后腰被他掌心扶着,贴靠在洗漱台边缘。
池臣宴单手捏住她精致下巴,让她抬脸,而他垂眸细细凝着她。
秦诗的脸和耳朵在他的眼神中,再次烧了起来。
他压低头,直到和她鼻息相缠时,低哑询问,“所以,婳婳准备好了吗?”
秦诗唇瓣微动,声线虚软,“准备,什么?”
池臣宴弯唇,薄唇压下,在她软唇上轻柔一贴,“准备好,和我接吻。”
他退开半分,落在她后腰的手轻捏她腰间软肉,缓缓朝下,到衬衣边缘处,轻轻摩挲。
让人浮想联翩的气声撩进她耳,补充:“做.爱。”
秦诗呼吸凝固。
这样的夜色,或者说,是他的眼神太迷人,催.情入骨,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秦诗喉咙轻咽,闭上眼,声音很轻的,“嗯。”
如果说,池臣宴的眼神,对秦诗而言是催.情的药。
那秦诗这声低如蚊吟的“嗯”,对池臣宴来说,就是催.情的香。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进衬衣,察觉到她的轻颤。
“再给你一次机会。”池臣宴说。
什么机会?
秦诗大概没想明白,重新睁开眼看向他,这短短时间,眸中已经覆上水汽,眼睫慢慢眨着,懵懂纯净。
池臣宴和她对视着。
没说话,没动,可她衬衣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还在慢条斯理的作着乱。
秦诗眼底的水汽越来越浓。
他面色淡淡,衣冠楚楚,大概没人会想到,他的手在做什么不要脸的事。
秦诗呼吸越来越急。
像花园被细雨弥漫。
恍惚,失焦。
就在她再次受不了闭上眼,唇瓣轻颤着,喉咙里也溢出低声的时候,男人忽然压低头,含住了那张诱惑他许久的,微微发颤的唇。
秦诗呼吸凝固。
和昨晚黑暗中什么都不知道的吻不同,也和早上机场离别时的啄吻不太一样。
浴室里的灯光暖黄,清晰映出男人俊美的模样。
让秦诗很清楚的明白,看见。
是池臣宴在吻她。
18岁没敢做过的事,现在的他,做得顺理成章,自然而然。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侵入秦诗鼻息,他的唇很烫,温柔含住她唇肉轻吮。
眼前电光闪过,思绪轰然崩散。
秦诗撑在他肩上的纤细手指蜷了蜷,缓缓勾上他颈,将脸仰得更高,去适应他的吻。
也许此刻的她太乖顺。
池臣宴忽然从她的衬衣下将手拿出来,掐住她腰轻轻一提,让她坐上了洗漱台。
膝弯抵在她双膝间,稍一用力,就让她双膝分开。
他朝前半步,她白皙双腿便圈在他腰间。
单手扶在她后腰,另只手的手指落上她衬衣的纽扣,轻巧解开一颗。
薄唇也顺着她仰头的动作,贴上她耳颈,湿热啄吻着她娇嫩肌肤。
男人气息也越急,解开第二颗纽扣的时候,他叫她:“婳婳。”
秦诗闭着眼,细细碎碎的呼吸,闻声低应。
他吻到她耳边,滚烫呼吸灼进她的耳朵,问她:“爱我吗?”
简单三个字,让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下。
池臣宴动作顿住。
他察觉到了秦诗忽然的僵硬。
本来已经绵软如云的身体,在那瞬间紧绷起来。
沉默片刻。
池臣宴从她颈边抬头,目光深凝向她。
简单一问,是情之所至时的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