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怜可怜我吧。”
“你不是说,每次做爱看到她都想吐吗?”
偷情的刺激感冲得迟丰头脑发晕。
他反手抬起许涵映的头同她接吻,带着喘息声回道:
“一看她松松垮垮的肚皮,什么兴致都没了。”
“我只爱你,涵映。”
他又强调了一句:
“我是只爱你的。”
声音飘忽,倒像是迟丰的自我催眠。
两个人颠三倒四地离开,倒在隔壁的次卧里,响起暧昧的喘息声。
我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借着反光的屏幕。
我才看清,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心脏处传来的钝痛像是凌迟,我浑身颤抖,咬着牙将“发送”键摁了下去。
迟舟那边回得很快:
“好。一周内,我来安排。”
3
一大清早,楼下吵嚷的厉害。
禾禾嘴挑,保姆做的不合胃口,闹着不吃饭。昨晚没有我督促,许涵映带他玩太晚,没睡饱,还生出一股子起床气。
在楼下冲着保姆大喊大叫地没个规矩。
我早已彻底对禾禾寒了心。
懒得管他,躲在主卧里偷闲。
次卧里的迟丰被吵了起来,摁着眉心突突地跳。
笃笃笃。
没过一会,他敲开了我的门:
“你之前说赵董夫人喜欢什么来着,她今天生日。”
我的眼神淡淡扫了过去,答道:
“刺绣。”
“我提前请了大师去做贺礼。在库房里,红色盒子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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