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身子微微向前,还挺好奇的。
余闲幽幽地道:“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等我死了,你就不必学咯!”
朱棣顿时脸色煞白,忽然被一种离别的恐慌填满。
“先生,能不能别老把死挂在嘴边,怪吓人的......”
“告辞!”余闲没有回应,走到牢房门边,用手用力敲击锁头,很快就有狱卒前来接他。
整个牢道内,只剩下余闲拖着脚镣行走的余音。
而他留下的龙气之说,比狂风暴雨还迅猛,席卷了三人的心智。
朱元璋也有点发愣。
在常人认知里,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能。
余闲能不知道?
“回吧。”
朱元璋揉了揉眼睛,熬了好几夜,快被压垮了。
说完,朱标紧随其后,双双步入夜色之中。
...
次日清晨。
朱元璋醒得格外早,好像急着去见重要的人。
司礼监秉笔太监前来送信,说是朱棣在牢中写的认罪书。
“老四还会服罪?”
朱元璋闻言,特地喊来老大朱标,这种好东西就得一家人共享。
“儿臣朱棣,从前太不懂事。
不仅乖张倔强,还因为一己私欲不从父母之命,公然顶撞了父皇母后,儿臣有罪!
但是......
儿在狱中,结识一人,此人才略滔天,实在不应埋没。
此人名叫余闲,是杨宪族人,但德行兼备,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还请父皇免除其死罪,让他有机会为大明贡献才思。
儿臣,愿意为他担保!”
信末,他还附上了余闲的所言之物。
没有一点遗漏,也没有一点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