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想叫我去送饭陪床,我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也该让这父子俩自己体会体会柴米油盐了。
我跑了两趟派出所咨询改名的事情。
因为户籍还在村里,需要去村里开证明材料盖章。
我和赵宏是同乡,那些上门被我撅回去的七姑八大姨不会让我顺顺利利拿到证明。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我,我必须改名呀。”
我急得要垂下泪来。
办事的小姑娘耐心安抚我:“大娘,您别急,您现在在城里有房吗,把户籍迁过来就方便多了。”
“有,有的。”
在黑暗中又抓住曙光,我谢过小姑娘急匆匆往家赶。
现在住的这套房是我和赵宏一起买的,花了我下岗前的大半积蓄,房本上有我们俩的名字。
回到家我在放证件的地方一通翻找却没有找到房本。
又找遍家里每个角落都一无所获。
打电话问儿子他很不耐烦。
“爸都住院了你找房本干什么?”
儿子埋怨我下手太狠。
我平静地问他:“去年他打断我肋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他喏如着:“爸确实也有问题……但是他现在不是不怎么打人了么……”
“狗改不了吃屎。”
我冷笑着给他们下了结论。
“你和你爸一路货色,都不是东西。”
儿子脑了,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妈,你现在真的不可理喻了,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赶紧去医院给爸道个歉,离婚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气得直倒气。
“我再问你一遍,房本在哪?”
“啊,什么房本……我这工作有点事,回去给你找。”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西亚读物》回复书号【14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