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敢夺过擀面杖砸在他身上。
在他的痛呼声里。
我躲进厨房紧紧关上门,无力地坐在地上。
和赵宏结婚四十年,生下赵天泽三十五年。
我知道他们的所有喜好忌口。
却没人知道我最喜欢吃烧茄子。
3
儿子在外面围着老头子团团转,要带他爹去医院。
不过是被打了一下。
有必要吗。
这是赵宏经常对我说的话。
他爱喝酒,喝醉了就打人。
儿子小时候会站在我面前试图挡住落下的棍棒。
小面团子一样的人心疼地给我吹气。
“妈妈别怕,等我长大了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心软的一塌糊涂。
“妈的乖宝,有你妈妈什么也不怕。”
现在他长大了。
变成了和他爸爸一样的人。
门外的赵宏像发了疯一样砸门。
“刘贱女,你个贱人,改个屁的名字,贱名就该配贱人,给我滚出来!”
所有人都告诉我忍一忍。
忍一忍就好了。
我忍了,但我得到了什么?
我拿下厨房挂的菜刀,颤颤巍巍地在手里握紧。
成为家庭主妇前,我也是冶铁厂的工人。
丈夫、儿子都无法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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