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在意地笑笑:“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如果你自己技术过关,人品行,上面干嘛换掉你?自己不行还怪别人。”
“还有哦,别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脑子能不能排点水出来,长长智商,整天就知道叽叽喳喳,你是喇叭精吗?嘴巴这么臭,上厕所忘记漱口了吧。”
“我是什么人轮得到你议论,轮得到你说?上面有的是人比你清楚,拿你当人的时候,尽量走点人道好吗?”
看着温柔软糯的季青棠,脸上还带着笑,小嘴却异常的毒,气得柳叶头脑一昏,说不过就想冲过来和她干架。
黑虎虎视眈眈地冲出来,紧贴在季青棠的腿边,微微俯身低吼,背上的短毛都炸开了,似乎只要柳叶敢扑上来,它就敢咬。
柳叶当然不敢了,被黑虎一吼,双腿登时一软,瘫倒在地哭喊:“我以后怎么办呀,我这样回去肯定会被我爸妈打死的,呜呜呜。”
“现在知道后悔了,工作的时候在想什么?”季青棠一点也不觉得柳叶可怜,像柳叶这种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前脚刚跟你示弱装可怜,后脚就能在背后捅你一刀。
“有时间在这里哭,不如好好想想原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蠢,不懂什么叫做枪打出头鸟。”季青棠似笑非笑地说完。
不远处走来几位婶子,看着季青棠的眼里满是对资本家的憎恨。
“谢团长家的,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柳同志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揪着人不放呢?人家一个小姑娘还没结婚呢,别坏人名声。”
“你觉得可怜,那你领家里养去啊,好吃好喝地供着,然后退位让贤,让她在你家当主人,让你孩子喊她妈,给她养老啊。”
说话的婶子叫李婶,之前还来过季青棠家吃饭,季青棠还记得自己分了不少零食给她儿子,结果现在人家转眼看她不顺眼了。
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
别人不给面,季青棠就赏她几巴掌,将人堵得嘴唇直颤抖,气得差点翻白眼晕死过去。
其他人也不敢帮那位婶子说话,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她,也怕得罪了谢呈渊,给家里男人添堵。
而且刚才季青棠有句话说得不错,她是什么样的人,上面的领导比谁都清楚,既然她能和谢呈渊结婚,住在家属院,就代表她不坏。
想通,几个婶子赶紧把气得要死的李婶拉走,而柳叶早趁着李婶给她出头的时候溜了。
关上门,林婶目瞪口呆地看着季青棠说:“你这小嘴看着挺小的,咋那么能说呢,那李婶可是家属院里出了名的李大嘴,竟然差点被你气晕了。”
季青棠嘿嘿一笑:“都是谢呈渊教得好。”
林婶失笑摇头,过了会儿又说:“最近家属院的人都太浮躁了,我和你林叔商量了一下,申请和大伙开个会,让他们静静心,省得给家里的男人惹祸。”
季青棠给了林婶一瓶灯笼果酱,当作帮忙腌酸菜的小礼物后送走林婶,回屋把季家所有的捐献证明都收拾出来。
出门前,又提了一些自己做的果酱和青菜,蘑菇干,带着强壮了不少的黑虎前往李师长家。
她虽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知道,但也担心会影响到谢呈渊,便一股脑地把捐献证明都拿给李师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