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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中科院院长、专家指导组组长,我独身到了云滇考察科研进度,顺带接从未谋面的童养媳回来结婚。
小时候她吃不起饭,现在也当上了省级研究所的研究员。
结果接人当天,我被她的助手恶意污蔑偷盗。
他把我随身携带观察的鹅膏菌当作垃圾丢掉,反而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竟然敢偷走安教授的笔,知不知道钢笔中科院院长的签名款,你赔得起吗!”
我冷脸看着他:“你损毁了我的鹅膏菌,知道要负什么责任吗?”
男助手嗤笑:“这里安教授说了算,只要我想,别说鹅膏菌了,我都能把你踩扁。”
我终于被惹火了,掏出手机给安然打电话。
“听说得罪你的助手会死,真的吗?”
......
成年后,我一直想找机会退了这个童养媳。
但是我妈总说我的工作太孤僻,靠自己根本找不到老婆,不让我退。
这次也是她逼着我接人回晏城结婚。
但看她助手这么跋扈,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那份鹅膏菌是我人工培育的第一株,倾注了几年的心血。
一旦成功,能解决目前医疗领域的很多抗癌难题。
她的助手恶意损毁这么重要的科研材料,性质极其恶劣。
我打电话是希望安然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传来安然嫌弃的声音。
“他说得对,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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