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
我给董胖子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抽空悄悄回道观,在后山雷击地处做好标志,地下埋好裹尸布和香灰,届时我们自己会过去。
董胖子非常不解,问我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我回了一条。
“别问!给你一千红包,明后天你在外面浪,人千万别回道观。”
董胖子回道:“孟爷,好嘞!”
如果董胖子真被人暗中盯着,人在外面浪,等于替我们牵制对方了。
廖小琴一直晕着。
翌日下午。
我们租了农庄老板的小四轮车,开往梅岭真君观。
一路小心谨慎,弃车后走小路上山,甚至都没进董胖子那座破道观,直接来到后山。
董胖子在一株焦黑的雷击树上绑了红丝带,往地下一挖,弄出来一罐子香炉灰和一套脏兮兮的裹尸布。
徐清果抬头瞅了瞅乌云密布的天空。
“去把你嫂子脱光!”
我瞪大了眼睛。
“多光?”
徐清果回道:“全光!”
她打开木药箱,拿出燃香点着,按特定方位插上,又在周围撒上炉灰,转头见我一动不动,满脸无语。
“你被鬼附身了?”
我问:“你来脱不行吗?”
徐清果捏着炉灰反问:“施针人不能沾裹尸服,你脱光她后,还要将裹尸服给她穿好,要不然我的事你来做?”
我咽了一口唾沫。
“刺啦!”
抬手撕下一片衣服,将自己眼睛给蒙了起来。
“等她醒了,别说我脱的!”
廖小琴要是知道了这事,非得阉了我不可!
尽管双眼被蒙,但双手触及滑似绸缎的肌肤,我仍感觉喉咙发紧,脸颊发烫。
笨手笨脚将廖小琴衣服给换完,我长舒一口气,把眼罩扯掉,额头大汗淋漓。
转头一瞅,徐清果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咬着饼干,一对小脚晃啊晃,俏脸戏谑而鄙夷地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