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时,她就很正经地跟我说:“阿琛,我们要为未来的日子打拼,那些庸俗的东西,我们一起都放下好吗?”
后来通过大学同学我才知道她不过是这个东西让她在高泽铭那丢脸了,迁怒而已。
换做以前,叶云遥生气回房间,我肯定会放下脸面去哄她,求她原谅,无论她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直至她重展笑颜。
但现在我在洗漱完就转头关上客卧的门。
躺在床上时,我给社长发信息问:“社长,你之前提过的民乐团还缺人吗?
我想去。”
没一会社长就回复一个激动尖叫的表情包,外附一条很兴奋的语音:“阿琛,你终于想明白了,我都想铺个红地毯欢迎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给老板递交了辞呈。
老板挽留了很久,见我去意已决才放弃。
“小徐,你趁这个星期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吧,今天有个中外乐团交流会,你带着实习生去学习学习。”
在我刚踏进乐团交流会的现场,远远就看见穿着一身西装拿着小提琴的高泽铭。
我扫视一圈现场,如无意外地在后台见到拿着一束鲜花的叶云遥。
她跟我说音乐都是庸俗的东西,但是高泽铭的每一场演出她都会去看。
我带着实习生采访了几个民乐团的演奏家就准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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