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宋安殊的生母,她有着一张清丽姣好的面容,与宋安殊有五六分相似。
“你说你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本来等宁相回来我们就会着手去相府向宁大小姐提亲,现在出了这事叫母妃的脸面往哪儿搁!”
庆王妃越说越气,“旁人也就算了,还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现在外边都在传宋世子与宁家庶女干柴烈火,竟然在公主府便忍耐不住抱在一起,还说什么宋世子一直和宁家大小姐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都是幌子,人家真正喜欢的是庶二小姐,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宋安殊蓦然愣在原地,“不,我心悦的明明就是知月,母妃你千万别信外人以讹传讹。”
宁王妃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我信不信的事吗?眼下闹的人尽皆知,重要的是该如何收场。”
“我去解释!”
宋安殊火急火燎就要出门,“我会澄清那些都是谣言、是误会,我从头到尾想娶的只有知月一人。”
“这会儿知道着急了,昨天在公主府的时候干嘛去了!”
庆王妃使劲儿瞪过去一眼,让人把宋安殊拦下。
“你解释什么,宁挽晴那个小贱人已经当众承认了你们不清不白,你现在去澄清只会让人觉得是不想负责任的渣男。”
“她承认了?”
宋安殊声音陡然拔高,有些不可置信。
“这么震惊做什么,难道你没做那些事?”
庆王妃脸色无比难看,“我怕那小贱人是趁机诬陷攀咬你,特意让人去查了一番,得到的结果就是你不仅真的对她动手动脚,还为了她和宁大小姐闹的不愉快,甚至带着她招摇过市到处结识他人,你可是堂堂世子,竟然作出这等荒唐的举动!”
“我不过是因为她看着可怜才对她多了几分怜惜,并非是儿女私情。”
宋安殊心里很乱。
昨天和宁知月分开的时候她说有惊喜等着他,他一直满心欢喜的等着这个惊喜,谁知一直到他睡着也没等到。
难道这就是知月说的‘惊喜’?
他很快摇摇头甩开这个想法,不,不会的,他和知月明明彼此相爱,知月怎么会把他推给旁人。
可紧接着这几天宁知月冷漠决绝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浮现。
哪怕他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宁知月看他的眼神里真的没有了一丝爱意。
那双曾满满当当填满他的眼睛现在被彻底清空,只剩了疏离和厌恶。
心头密密麻麻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他痛苦的捂住心口蜷缩了一下。
他的知月,不要他了。
不是生气,不是闹别扭,不是任性。
是不要他了。
明明只是一个兔子灯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宋安殊死活想不明白,于是抬脚就要往外走
这次他一定要单独和知月好好聊聊,不能再受任何人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