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幼稚,找补加了一句:“我之前也是这么跟我外公说的。”
周砚礼对她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耐心解释道:“是你奶奶说她们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我想作为你名义上的丈夫,我应该对你小时候的照片很感兴趣,所以才会和她们坐在一起,但我没有主动和她们说过一句话,这样可以吗?”
“噢,可以吧。”秦栀暗喜,眼神飘忽。
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周砚礼。
窗边的风铃被一阵风带起来,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秦栀上楼时没有注意时间。
现在是下午四点。
“你这个点一般要午休吗?”
“不用。”
秦栀支支吾吾:“秦家只有五间房,每间房都有人住,爸爸的书房没有床,而且如果你和我分房住,秦桑和沈婉会觉得我们有问题。”
“嗯,所以呢?”
“我的意思是,你今晚还要在秦家住吗?”
“你在这,我自然要陪你。”
周砚礼工作称职,生活上更称职。
“那你要和我住一间房,还要一起睡在这张床上。”
周砚礼环顾四周,缓缓说道:“我可以打地铺。”
“可是我房间没有多余的被子,如果现在要保姆拿来,会露馅,这个家里都是她们的眼线。”
“其实我们睡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吧,毕竟你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我也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周砚礼轻轻皱眉,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
“还是你担心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
秦栀的好奇心作祟,她很想体验和周砚礼躺在一张床上,然后看着他一动不动,克己复礼的样子。
就把和周砚礼的相处当谈恋爱,睡在一张床上,不做坏事,确实没什么。
“当然不会,我能克制。”
克制?这个词代表周砚礼并不是没有需求,他在忍吗?
周砚礼板正地坐在椅子上,翻看她桌上的人物传记。
秦栀靠着枕头,翻看手机相册,只要静下来,她总会想起很多往事。
一家三口的照片,和外公的照片。
翻到最后一张,她打开相机,对着镜头咔嚓,拍了一张男人的背影照。
“小姐,周先生,下楼吃饭了。”家里的保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