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浮起的弧度讥诮。
他说,“许谊,这五年来一直在想凭什么当年我对你那么念念不忘。”
他虎口蹭掉唇瓣上的血,说话的口气无比残忍。
“现在看来,你的味道也不过如此。”
“不过是当时太穷了,没吃过好的。”
车内挂着施晗的手幅。
她比我当年更年轻,更漂亮,嫩的像朵未被人采撷的花儿。
站在矜贵的陈易晚身边是真的好登对。
可我却笑不出来。
我以为都过了五年,我能对这个前男友放下的。
可哪怕我尝过了再多的苦头,他话音落下时胸腔还是泛起无边的苦涩。
咀嚼药片,被一次次推上手术台,白茫的炽灯照射到整个人都失神的时刻里。
让我咬着牙撑下去,一定要活着回国见他的人。
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车道两旁依旧是漆黑的原野。
我却不怕死似的拧住了车把手。
我说,“陈易晚,那就别送了吧。”
“你跟施晗,不要像跟我一样,惨淡收场。”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商务车猛的刹停。
陈易晚捏着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但他还是维持着良好的教养,在车子停稳的那一刻冷声道。
“许谊,你哪来的资格跟她比?”
车尾灯逐渐消失在无边的夜里。
我控制不住的大口呼吸。
脑海中天旋地转时,我给负责我治疗的主治医生发消息。
“莫医生,你说做自己喜欢的事,见自己喜欢的人有助于恢复。”
“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纽约时间下午三点,莫期在收到我消息之后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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