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同情,鄙夷,愤怒。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医院的保安很快就过来了,把我围在中间。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我爸妈急得在一旁不停地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没有......”
可是没人听。
在所有人的指指点点中,我成了一个图谋妻子财产,甚至不惜欺骗父母、暴力相向的“恶人”。
李静被保安“保护”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走到我面前。
在保安和众人的遮挡下,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得意地说: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说完,她转身,在一片同情的目光中,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扬长而去。
她走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我爸妈那担忧又无助的眼神,看着他们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心疼。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爸妈带来的十万块,在ICU里像水一样流走,没几天就见了底。
医生办公室里,主治医师的表情很严肃。
“陈先生,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必须马上准备二次手术。”
“再拖下去,并发症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就真的没救了。”
我走出办公室,感觉天都塌了。
我决定卖掉我们唯一的代步车。
那辆车虽然不贵,但也能凑个几万块钱。
我给李静发消息,让她把车钥匙给我。
她没有回。
等我回到家,发现车位是空的。
我打电话给她,她很快就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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