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远是一个严肃的父亲,女儿打小看见他就直发怵。
我一直以为他就是这么个性格,还不断安慰自己严父慈母也算是一对教育孩子的好配置。
直到今天,我看见他写请柬时眼中浓浓的慈爱,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她今晚不许吃饭。”
秦斯远一锤定音,然后又支使我:
“你去把主卧腾出来。”
“然后再去弄一点生腌,食材我已经买好了。”
我站着没动。
他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请柬上撕下来,撩起眼皮看我一眼。
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你之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现在又要反悔了?”
“一家之主”面前,我哪里有反悔的资格。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冷淡。
秦斯远注意到了,轻轻的“啧”了一声:
“程鸢孤身一人很多年,哪里来的孩子?这满月礼是给她的猫办的,毕竟只有我这里足够声势浩大,才能保障你们母女俩的安全。”
说的简直比唱的都好听。
正打算回房,忽然看见了秦斯远的手机屏幕。
上面是一个面容模糊的,从监控上截下来的女人。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阵轰鸣。
隐婚五年,虽然秦斯远没有给我名分,却给足了我安全感。
下班准时回家,从不参加应酬,拒绝身边所有狂蜂浪蝶。
唯有一次。
秦斯远出差,我发烧睡得迷迷糊糊,半夜下床给自己倒水喝。
却发现秦斯远在客房里,咬着牙,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说绝不会原谅她。
一边又流着泪和她做恨。
原打算上前仔细看看,谁料竟然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躺在病房里,秦斯远坐在床边熬的双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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