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被仇家追杀,浑身是血躺在废弃的铁架桥下,
十八岁的傅砚洲眼睛亮得吓人,像是一头受伤的幼狮。
我本来该去练琴的,可对上他视线那瞬动了恻隐之心。
掉转脚步走向他。
没想到,一步就踏入深渊。
再后来,他为了护我,胸口挨了一枪。
手术室抢救的十八个小时。
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在他的世界里,单纯善良保护不了任何人。
十年,我从一个见血都会发抖的小女孩。
变成现在能面不改色处理脏事的傅太太。
我以为可以并肩而立。
他却只觉得我和其他人没区别了,一样的不干净。
我摩挲着手上的枪茧。
又想起温以眠弹琴的画面。
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满腔的不甘心和怨恨都砸在棉花上。
出院后,傅砚洲借口出差,离婚冷静期这一个月都没有回来。
可我没想到,我居然见到了温以眠。
3
我为了给逝去的孩子祈福,专门去教堂请神父做一场弥撒。
我不信教,但希望我的孩子能上天堂。
推门进去时,温以眠正在给唱诗班的孩子们伴奏。
最后一个和弦响起,错音刺耳。
我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伸手按下正确的琴键。
“这里应该是这样。”
我和她第一次打照面,比我想象中平静太多。
温以眠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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