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村口的小路往后走,不出10分钟就能走到头。到头了,放眼望去就是一片后山。
顺着西面往山上爬,便能到达孙立口中的那棵大杨树。
我和毕福庆很快到达山脚下,顺着小路往山上爬。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偶一抬头。还真的瞧见,前方不远处有棵大杨树。
“孙立说的,就是那棵杨树吧!”
我抬手指着前方询问。
毕福庆累的呲牙咧嘴。
“管他娘的,反正一会儿到树底下,我得歇会儿。”
之前黄金燕就曾说过。
小杨村的后山,这里放眼望去全部都是坟包。
北方农村大多都是这样,墓地价格高昂,一块墓地几万,十几万。因此大多数人家买不起墓地,就都会把家中过世亲人的骨灰,随便埋处山坡上。离家近一些,日后方便祭拜。
转眼间,我们走到杨树下。
这附近也有几处坟包,有的坟包前面立着墓碑。有的干脆就是一座荒废!
毕福庆年纪大了,爬半个小时的山,差不点儿把他稀屎累出来。
毕福庆坐在杨树根下歇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娘的!杨伟,俺陪你干事,等下山了,你是不是得给我意思意思?”
我吐槽。
“大爷,还是运动一下吧。天天学英语,身体都虚了!”
毕福庆坐在那歇脚,我倒是不累,而是围着附近的几个坟包转了转。
“亡夫张宝政之墓。”
“慈母蒋石氏家珍之墓。”
“先父王秋菊之墓。”
我念着墓碑上的名字。
“这名儿有意思,先父王秋菊。男人起名叫秋菊,这不得满脑门子官司。”
毕福庆却累的顾不上跟我说话,他脱了脚上的匡威鞋,用手揉着那满是老茧的臭脚丫子。
愣说山上的石子硌了他的鸡眼,让我下山后给他买双新款登山鞋。
就在这时,恰巧有两个小年轻从山上下来。
那俩小年轻穿着迷彩服,20~30岁的模样,全都留着小平头。
走在前头的年轻人肩上背着背包,人长得黑。后面跟着的年轻人,左手拿镰刀,右手拿扫把,皮肤相对比较白嫩。
看这两个年轻人的架势,典型就是刚去给亲人上完坟,还顺便除了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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