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轻描淡写一句“误会”,就能抹掉他对我的伤害吗?
傅慎炎冷下声:“鹿瑶,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别得理不饶人。”
我嗤笑:“你哪个字眼是在道歉?”
傅慎炎语塞。
他总是这样。
从不会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年纪摆在那里,他拉不下脸道歉。
在他看来,只要他主动说话给台阶,就是在道歉了。
以前的我傻傻地理解他,知道他好面子,只要他给台阶,就屁颠屁颠地爬上去。
现在,我不要了。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沈诗语的声音。
“她不肯回来吗?小女生这么作啊!不过说她两句,就夜不归宿。”
“这种女孩,谁娶回家谁倒霉。”
我故意朝着电话大声说话:“我待会儿就回家,叔叔阿姨!”
说完,不理会沈诗语气急败坏的声音,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我是去收拾行李的。
回去之前,我回了趟爸妈家。
见到我回来,爸妈愣住了。
爸爸摘下脸上的老花镜,妈妈放下手里正在绣的喜被。
他们不可置信一步一步走向我。
这时我注意到。
爸爸的脚跛了。
自从官宣后,我跟家里的关系闹僵了。
离开家那天,我对着爸爸硬朗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个躬。
不曾想,再见时他的身形消瘦了那么多,脚还出了问题。
我跪在他们面前,握着爸爸的手,眼泪决堤,嘴唇打颤。
“爸妈,发生了什么事?爸爸的脚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