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她便提着个包袱去江家了,司母也一起过去,要给江家送那赔偿金。
江家也刚吃了早饭,江米安在院子里剔牙,江谨明在房间里,他瘫了后,从早到晚都待在房间里,吃饭也是,人变得越来越阴暗变态,脾气也越来越差,连亲妈何银凤都受不了,所以才希望有人嫁过来帮她分担。
江米安看到美丽张扬的司灿灿,眼睛大亮,才三天没见,司家这老实闺女竟变得这么漂亮,便宜瘫儿子了。
司母和他打招呼,两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何银凤完全蒙在鼓里,沉着脸出来,“钱呢?”
“都在这了。”
司母拿出钱,用布仔细包裹着。
何银凤点了三遍,确定没错,她轻哼了声,朝司灿灿斜睨了眼,端着架子道:“你除了照顾谨明外,还得干家里的活,得有眼色,别像算盘珠子子一样,我说一下你动一下,还有得守规矩,你已经是谨明的人了,和外面的男人就得保持距离,别让人说我们江家没规矩……”
她说一句,司母就赔笑应一声,司灿灿木着脸,死死盯着何银凤手里的钱。
“亲家母,人我送过来了,有什么事只管让招……让她干,我回去了啊!”
司母感觉到后背发冷,将招娣硬生生咽了下去,也不敢多待,匆匆忙忙地走了。
“把灶房的碗洗了,盆里的脏衣服也洗了,再去打猪草,你聋了?我让你干活没听见?”
何银凤颐指气使地安排活,但司灿灿一动不动,气得她扬起手就要教训。
“啪”
巴掌抽下去了,何银凤的老脸肿成了猪头,司灿灿又踹了一脚,将这老毒婆给踹倒在地上,然后上前一步,将她手里的钱抢了过来。
“你……你反了天了?我是你婆婆,你连婆婆都敢打,你不想活了?”
何银凤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爬起来要施展婆婆的威风。
“打的就是你,你算哪门子的婆婆?我说得很清楚,过来是给你们家当帮工,每个月工资30,月底记得给。”
司灿灿一把揪住何银凤的头发,像溜狗一样,提着她进了屋,老毒婆疼得鬼哭狼嚎,江米安终于反应过来,气冲冲地跑进屋。
“司招娣你疯了?你再闹我让你姐姐工作都保不住!”
“我叫死全家,记住了?”
司灿灿狠狠抽了一巴掌,江米安被抽得原地转了十几圈,然后砰地撞在桌角,腰子差点撞废。
“你们有本事就去闹,最好把司迎春的工作搅黄了!”
就算江家人不去闹,她也要对付司迎春的,原身悲惨的直接源头,就是这女人,而且让原身嫁去江家,也是司迎春出的主意。
她会让司迎春付出代价的!
“你们司家还想不想在江湾住了?司招娣,你进了我家的门,就得守我家的规矩,你……”
江米安的话又被打断了,司灿灿冲他一通拳打脚踢,“听不懂人话?叫我死全家,跟着我念,死——全——家!!!”
玛的蛋,一个个都蠢的要死,教三遍都教不会,老祖宗说的对,好话千句不如拳头一记,还是打得太少了,以后要多打几下。
在司灿灿的拳头教育下,江米安终于学会了,跟着叫:“死全家!”
“对,以后都这样叫,叫不对可是要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