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这一辈子足够苦了,我不能让她连死了都还要受苦。
老鸨闻言,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是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你这样的女孩,天生就该是被人玩弄的。”
她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番,满意的点头笑着。
我也很满意。
我这一生,幸运之神眷顾了我两次。
一次,是让我遇到阿姐, 另一次,就是给我的这张脸,足够出色。
就这样,十两银子,我成了青楼里最下贱的娼妓。
阿姐死后的第六年,青楼来了一位贵客,点名要楼里最贵的姑娘。
我从一众花魁中脱颖而出,却褪下了精致的纱裙,转而换上了一身白衣敲响了贵人房门。
这一夜,我靠着和别人三分相似的容貌,用尽毕生所学,躺在男人身下婉转呻吟。
完事后,他摩挲着我的腰肢,眼眸深邃, “就你吧。”
我惶恐摇头,“奴家签了死契,按照律法,死契奴妓无法赎身。”
“死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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