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来了两辆车,看车牌是外籍的,估计是买家。”
“后面有尾巴吗?”
“没发现,干净得很。”
闫明把望远镜焦距调近,看清了从车上下来的几个鬼佬,高鼻梁蓝眼睛,手里拎着黑箱子,一看就不好惹。大飞凑上去跟他们握手,脸上堆着笑,那谄媚样,跟刚才派小弟搜查时判若两人。
“双方都到齐了,包围圈准备。”闫明的声音沉了下来,“狙击手呢?”
“1号就位,视野良好。”
“2号就位,锁定货车。”
“3号就位,随时待命。”
“4号就位,保证打准。”
“记住,”闫明握紧对讲机,“谁往货车跟前凑,直接撂倒,别让他们摸到枪,不然咱们都得去写检讨。”
望远镜里,鬼佬打开箱子,露出一沓沓钞票,大飞笑得眼睛都没了。接着,货车后门被拉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长枪,闪着冷光。眼看他们就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讲机里传来各组的报告:
“A组到位置了。”
“B组就绪。”
“重案组到位。”
“PTU准备好了。”
“行动!”闫明一声令下。
瞬间,探照灯“唰”地全亮了,把交易现场照得跟白天似的,亮得人睁不开眼。大飞等人被晃得直捂眼睛,嘴里骂骂咧咧:“妈的,哪来的灯?”
“是条子!”不知谁喊了一声,现场顿时炸了锅。有人手忙脚乱去摸枪,有人想往车底下钻,还有人掉头就跑,结果被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砰!砰!”几声枪响,是狙击手开的。凡是往货车那边冲的,全被撂倒在地上,哼都没哼一声。
剩下的人瞬间僵住了,举着双手不敢动,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大飞看着地上的人,又看看四周黑漆漆的枪口,腿一软就跪了,嘴里念叨着:“别开枪,我投降,我上有老下有小……”
“闫SIR,所有疑犯都控制住了。”对讲机里传来汇报。
“收队。”闫明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黄炳耀正被记者围在中间,看到闫明就挥手:“阿明快来!记者要采访你!”
“不了,我带兄弟们吃宵夜。” 闫明摆摆手,身后传来马军和宝文的欢呼 —— 宝文正抢着拿缴获的仿真枪当玩具。
“行,账单警署报销。” 黄炳耀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夜宵摊前,马军和宝文还在为“两个半人”吵吵,一个说“我没说你”,一个说“你就是说了”,吵得旁边桌的伙计都看乐了。闫明叼着烤串,看着眼前的热闹,突然觉得这穿越过来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糟。至少不用再当社畜,还能跟这帮不靠谱的家伙一起,干些正经事。
夜风带着烧烤的香味,混着啤酒的泡沫,在空气里发酵出一种叫做“烟火气”的东西。闫明举起杯子,跟马军宝文碰了一下:“干一个,庆祝咱们旗开得胜!”
“干杯!”
湾仔警署门口的报栏前围了一圈人,黄炳耀踮着脚凑过去,看着头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