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抢在沈睢宁前面开口,“姑姑,她太笨了,只晓得偷懒,一个动作教了好几遍都不会。”
其他人纷纷站在紫烟一边。
山茶一个人说的话根本不能入若姑姑的耳朵。
于是,沈睢宁挨了一顿手板子,两只手都红了,还被克扣了一天的饭。
回到住的屋子,一眼就看见包袱被翻开了,只剩下一堆衣服,之前的金银首饰都被拿走了。
沈睢宁伺候皇后日久,得到的赏赐也不少,光是银子都攒了百两,且其他的就算了,那只绿釉陶瓷杯也在里面。
“晚宁姐姐,怎么了?”山茶洗漱好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的是诗画琴心,两人也看了一眼沈睢宁敞开的包袱,没有做声。
“我的东西是不是你们拿的?”
面对沈睢宁的质问,两个人伪装得很好,诗画装惊讶,琴心装委屈。
“怎么你东西掉了就问我们,是我们两个长得像小偷吗?”
“我们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人,同住一个屋,晚宁,冤枉人就不好了。”
两人一唱一和,还要请若姑姑来主持公道。
若姑姑本就是站在她们一边的,来了肯定不会帮沈睢宁,怕是做做样子就过了。
“你们既说没有,那就别被我发现了。”
沈睢宁幽深的眸子泛着寒意。
诗画琴心内心觉得这眼神太过吓人。
一连好几天,沈睢宁都未有动作,诗画琴心放松了警惕。
且五公主周岁宴,宫里有宴会,歌舞是必备的。
紫烟等人都卯着劲的想在帝王面前搏一搏,以期待能入帝王的眼。
沈睢宁站在墙角下,听里面传来的对话。
“紫烟姐姐,依我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像淑妃,若是被皇上看见了,肯定能得圣宠。”
“这次紫烟姐姐是领舞,跳的又好,皇上肯定能看见,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两个。”
是诗画和琴心的声音。
“也不知道陛下长什么样子,听说俊逸非凡?”紫烟说。
旧一茬的舞姬刚退下去,新一茬的舞姬才起来,故而这些人都没有见过赵景乾。
见过的,只有沈睢宁。
诗画嫉妒,“她伺候过皇后,肯定见过皇上不止一次。”
琴心接话,“见过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入皇上的眼,落到了教坊司,且没有一技之长,还不如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