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丧失这三个月的记忆。”
“到时候你什么都不会记得的,本王会给你送几个新的婢女来,我们还会和从前一样恩爱如初。”
宋婉儿裹着萧景珩的外袍,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我。
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笑……
侍卫们也哄笑着离开,院中只剩满地鲜血和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当夜,宋婉儿病发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宋府。
4
我被人摁着,跪在了宋婉儿的院外。
母亲急匆匆赶来,语气责备。
“宋清清,你非要气死婉儿才甘心吗?”
“女儿没有......”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我脸上。
父亲怒不可遏。
“医官说了,婉儿这是心气郁结!若不是你白日里不肯让出嫁衣,她怎会病成这样!”
我捂着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喘不过气。
又是这样的场景。
这些年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宋婉儿一哭,全世界都会为她让路。
我原以为我早已经习惯了,可没想到。
眼泪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落下。
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长在了我的骨缝之中,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来来往往的仆人经过我时,目光是如出一辙的讥讽。
“宋家的这位真千金在乡下长大,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可不是嘛,粗鄙的很,哪比得上婉儿小姐知书达理。”
“要我说,她就不该回来,闹的家里鸡飞狗跳的。”
我神色平静,像是没听见这些冷言冷语。
不是不在意,而是习惯了。
府里的人一向拜高踩低,见风使舵,即便是最下等的粗使丫鬟也能羞辱我几句。
三年前我刚回府时,也是这样跪在院子里,因为不会行礼被父亲责罚。
那时只有萧景珩会偷偷翻墙进来,塞给我一块糕点。
他蹲在我身边,一遍遍示范行礼的动作。
“清清别怕,我教你。”
“手腕要这样转,对,我们清清真聪明。”
如今,萧景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