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微僵,淡淡道:“清理垃圾。”
傅砚辞走近,看到箱子里都是我曾为他手工制作的小艺术品,还有些他送我的礼服。
他蹙眉:“这些礼服你都没穿过,就成垃圾了?”
我扔东西的手不停:“有些东西明知道不合适,就没有勉强的必要了。”
就像人,五年了,该看清了。
傅砚辞似是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眉头皱得更紧。
但不等他发难,姜雨欣就挽着他撒娇:“阿辞,我困了,想睡那个房间。”
她指着主卧的方向。
傅砚辞抿了下唇:“欣欣刚植了皮不舒服,晚上睡不安稳,主卧让给她住,方便我照顾。”
我抬眼,对上姜雨欣挑衅的目光。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在宣战。
毕竟主卧是我最后的领地。
我始终认为,只要我守住了那里,就守住了我和傅砚辞的夫妻情分。
以前他带人回来说要住,我总是大吵大闹。
但现在,我不在乎了。
我点点头:“好,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
主卧处处是我的心血,我花了一下午才清理完。
傅砚辞看着变得空荡荡的房间,神情莫名。
“欣欣只是暂住,等伤好了就搬走,到时你还要住,收这么彻底做什么?”
我镇定自若:“反正都是些旧物,要是有需要,再换新的就好了。”
我不是奢侈的人,傅砚辞对这话存疑。
他狐疑地盯着我:“乔若惜,你一反常态,是在憋什么花招么?”
我没回答。
正在这时,姜雨欣轻呼:“哇,这手镯好漂亮啊。”
我闻声抬头,就见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只冰透粉的玛瑙手镯。
我目光一沉,大步走到她面前:“给我。”
3
姜雨欣看向傅砚辞:“阿辞,我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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