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代,纪尘不想谈恋爱,留着金钱鼠尾辫去给通古斯酋长当狗奴才。
只想要全身心投入进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伟大事业之中。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跟着纪尘踏上反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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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水,民不聊生。
不知多少的家庭破碎。
可历史永远是那一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高高在上的野猪皮并不怜悯灾民。
他们反而趁着灾难,狠狠地‘劝旗租’收缴尽百姓手中最后一笔财富,薅散汉人妻女。
嘴里说着“特么老子的田地,尼堪你都种了,不乖乖交租,还敢跑我面前来哭诉交不起?就不会反思反思,自己过去一年种地为什么交不起租?是不是没努力?”
喊着:‘这些汉人就是鸡,薅一根毛是叫,薅一撮毛也是叫,反正是叫,还不如干脆薅干净。’
而今天。
在他们依旧沉浸在佃户扶老携幼跪倒在地哭瞎眼,他们还将佃户打的皮开肉绽,哀叫连连的日常中。
报应来了。
一个觉得比起当老爷,还是砍老爷的头更爽快的狠人来了。
“这地怎么抖了?”
野猪皮感受着地面的震颤,有些懵圈。
然后,真相揭晓。
是一个家伙竟骑着高头大马,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朝他们冲来。
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什么东西!在此处庄园,居然也敢如此放肆!”
一头野猪皮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拍马上前,想要拦下纪尘。
“何方狂徒?”
“不知道这是何地吗?竟敢纵马?还不快快下马跪地!”
“否则——”
他话语未落。
下一秒,他便是发出惨叫,从马背栽倒,是一箭射入他的手臂,惊慌失措所致!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