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孩子还在等我回家呢!”
可庆功宴刚结束,商濯寒一过,商濯寒就直接卸磨杀驴。
我绝望地低吼,指甲几乎要在钢板上扣出一个洞来。
连潇潇娇羞地往后躲了躲:
“温姐姐不是生气了吧?看她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要吃了我呢!”
“她敢?”
商濯寒用鞋尖抵住了我的下颚,目光凶狠看不出一丝往日情意:
“温知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别以为跟了我几年,我就真的不敢对你动手!”
说着,商濯寒把枪放进连潇潇手里,拉开保险,眼角眉梢都是宠溺:
“拿枪最重要的就是手要稳,心要狠。就像这样……”
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我的额头。
“对不起。”
我趴在地上,就像一只狗一样狼狈地喘着粗气,咬牙挤出了这句话。
连潇潇却像是没听到般,恶劣地将手指抵在了扳机上:
“温姐姐从前说话可是最粗声粗气的,跟个男人似的,今天是没吃饱饭吗?”
商濯寒拧着眉,用鞋底踢了踢我的脸:
“没听到潇潇说的吗?还不赶紧再说一遍!”
粗糙的鞋底混着河岸边的砂石在我脸上划出几道鲜艳的红痕,惹得连潇潇捧腹大笑:
“哈哈哈,温姐姐脸上本来就都是疤,现在这样,简直就像只癞蛤蟆!”
这一刻,我清晰地在商濯寒的眼中看到了嫌恶。
我为商濯寒留下过许多伤疤。
第一道是十八岁那年为了和他私奔,父亲冲我挥鞭子时留下的;
第二道是商濯寒被人围殴,我冲上去咬下为首那人的一只耳朵后被甩到切割机上留下的;
第三道是抢夺地盘时,商濯寒遭人绑架,我抱着炸弹冲过去一命换一命后被流弹碎片划伤后留下的……
脸上每多出一道伤疤,商濯寒就会抱着我痛哭一次,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我。
直到第十八道伤疤,商濯寒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中不自觉多了闪躲。
他说是因为看到我的时候会忍不住愧疚,所以不敢看我。
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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