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忙正事,哪有时间看手机。”
主治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
“孩子救回来了,但是…”
“但是什么?”我急忙站起来。
“孩子的神经系统受损严重,可能再也无法进行高强度的运动了。”
医生的话像雷劈一样击中我。
游泳是诺宝的全部,是他活下去的意义。
周盛南听到这话,脸上竟然有些惺忪。
诺宝醒来时,我正趴在床边打盹。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妈妈,我是不是再也不能游泳了?”
我想骗他,但他眼中的绝望让我说不出违心的话。
诺宝转过头,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那我不要治疗了。”
这句话说得那么平静,却像钝刀子一样反复磋磨着我千疮百孔的心。
周盛南站在病房门口,听到诺宝的话后,转身就走了。
4
诺宝靠在床头,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
护士进来换药,他连眼皮都不抬。
“宝贝,妈妈给你买了最爱的小蛋糕。”
他摇摇头。
“要不要下床走走?医生说适当运动有助于康复。”
他还是摇头。
我心如刀绞。
这还是我那个每天问我一百遍“什么时候能下水”的儿子吗?
深夜,诺宝睡着了。
周盛南刚刚一来,看到诺宝睡着很快又转身离开。
他却把手机落在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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