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在人前维持着宽容大度的婆婆形象。
此刻骑虎难下,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小晚有爱美之心是好事,既然想做,就……做吧。」
我倒要看看,这个“替换局”究竟是单向的掠夺,还是双向的惩罚。
如果我做了高风险的项目,她会不会也承担同样的痛苦。
咨询师很快为我安排了手术。
躺在手术床上,当探头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
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灼热感传来,像是无数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脸颊。
狠狠撕裂我的皮肉,牙齿骨骼也伴着强烈的酸痛。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对抗着脸上的剧痛。
一个小时,漫长如一个世纪。
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我踉跄走出了手术室,脸上一直火烧火燎的疼,
我死死地盯着林秀兰,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然而,什么都没有。
她脸上只有不耐烦和轻蔑,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
原来,这转移竟是单向的。
只有她做的项目,代价才会转移给我。
而我所承受的万般苦楚,于她而言,毫无关系。
见我做完了,顾斯越立刻催促咨询师:
「快,给我妈安排,就做那个最顶级的活细胞补水。」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的痛苦与他无关。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车上,
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红肿如猪头的脸,立刻用冰袋冷敷。
一整瓶修复精华见底,三张医用面膜耗尽,
脸上的红肿才勉强压下去些许。
可我根本不敢睡,只要这个诡异的“替换局”还在,
林秀兰就随时能用看不见的手,将我拖入地狱。
深夜,就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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