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报警吗?”
他只是皱着眉,笨拙地用没受伤的手给我擦眼泪,语气生硬:“吵死了,沈昭。
别哭,丑死了。”
那道疤,就是当时被地上的碎玻璃划的。
他总是这样,为我冲在最前面,又用最笨拙的方式把一切轻描淡写地带过。
“……江临老师?
江临老师?”
主持人带着疑惑的声音把我从回忆的漩涡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我猛地回神,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挣脱束缚。
监视屏里,江临的目光似乎无意识地朝导播间镜头的方向扫了一眼。
那眼神极快,快得像是我的错觉,却莫名地让我呼吸一窒,仿佛隔着冰冷的屏幕和厚重的墙壁,被他瞬间捕捉。
“啊,抱歉。”
江临迅速收回视线,重新看向主持人,唇边又浮起那抹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温和笑意,“说到音乐本身,《昭》这首曲子,其实是对一种长久以来无声存在的回应。”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仿佛在感受它的震颤,“是一种……沉淀了很久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