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交加的刺痛让我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却兴奋地低吼:“对!就是这样!我的圣女,你在为艺术流泪!”
快门声像密集的鞭挞,疯狂抽,打在我身上,记录下我每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感觉意识正在抽离,就在即将彻底昏死过去时,他终于解开了锁链。
我像一滩烂泥,从半空中重重摔在地上。
我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了。
可我错了,这只是另一场献祭的开始。
顾景辞甚至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粗暴地把我翻过来。
冰冷坚硬的地板摩擦着我胸前敏,感的皮肤。
下一秒,一个滚烫的、充满欲,望的身体从身后压了上来。
他坚硬如铁灼热的欲,望,紧贴着我因悬吊而颤抖的身躯。
他一边用镜头对准我面前镜子里我屈辱的脸,一边嘶哑地在我耳边说:
“刚刚,我用镜头进入了你的灵魂。现在,我要用身体,把你的灵魂钉死在我的艺术里。”话音未落,他猛然扣住我的腰。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情,他以近乎残忍的方式,彻底占有了我。
“呃!”
撕,裂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十指死死抠进地面,指甲瞬间翻折,鲜血淋漓。
但这还不够。
他还嫌不够!
他空出的手,拿起一根冰棒,从前面,一点点探进了我的身体!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欲,望从前后同时钉穿,整个人被彻底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冰冷的器物,一半是滚烫的野兽。
我不再是我。
只是他画布上被反复涂抹、肆意蹂,躏的颜料,是他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
他在近乎暴烈的节奏中完成了所谓的创作,将灼热的生命尽数注入我体内。
没有一丝温存,他立刻抽身,看都没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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