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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奖台上,顾景辞揽着校花林晚晚,当众指控我偷钱勒索。
他没说,为捕捉名为“欲、望”的灵感,他曾如何在我身上前后进入,用镜头和身体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更没说,每次榨干我后,又如何在我耳边嘶哑低语:
“溪溪,你是我灵与肉唯一的归宿。”
他忘了,那被我“偷”走的99万块,是我贴上所有积蓄加上高利贷,才替他摆平了让学妹怀孕的性丑闻。
他更忘了,当初是如何跪地求我顶罪的。
我迎着他们胜券在握的目光,平静地按下了播放键。
他哀求的声音,瞬间响彻全场。
“求你别报警......那一万块就说你花了,我以后百倍还你......”
...
地下室里,我被扒光了,吊在半空。
金属链条从天花板垂落,死死锁住我的手腕脚踝,将我整个人拉伸成一个痛苦的十字。
这是我男友顾景辞的最新作品——《圣殉》。
而我是他唯一的祭品。
他把这称之为赋予血肉以神性的悬挂术,我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要被活生生撕,裂。
聚光灯像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顾景辞端着相机,像个疯子一样在我周围兴奋地游走。
“苏溪,看着镜头!”
他嘶吼着,眼底是癫狂的火焰。
“我要你眼里有被钉穿的痛!但嘴角,必须给我挂上迎接神祇的笑!我要你灵魂被撕开,一半上天堂,一半下地狱的表情!”
为了他口中那狗屁的艺术。
他用沾了冰水的画笔,在我身上画出血管的青色纹路。
我不住地颤抖,但他却觉得不够。
又用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在我的胸口和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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