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死老头子给你留的遗产里面有一套翡翠,我看着陪我养的狗狗正合适。”
“你的东西,也就配和我的狗在一块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沈雨柔,因为你是我父母收养的养女,我才一直给你机会的。”
“你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拿枪的人的下场吗?他的坟前草可都已经一米高了。”
我从口袋拿出了一本持枪证和特殊人员证。
因为常有间谍杀手将目光瞄准国家的中尖人才,我们被专门培养出来,保护中尖人才的同时,也是被特殊保护的。
奈何我们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道。
沈雨柔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笑出了眼泪:“不是啊姐姐,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傻了,这种假证也拿出来显摆?”
“我劝你还是不要垂死挣扎了,用假证,可是会被判的更深哦!”
我勾了勾唇角,好言难劝找死鬼。
周围那些被买通的人,已经不愿意继续僵持。
也开始为那两人说话。
“不就是点遗产吗?人家大少爷肯定不缺钱,就是要你一个道歉的态度而已。”
“就是就是,你把东西给了不就完事儿了,我们还有事儿,得回家呢。”
“就是就是,人家少爷那么阔气,娶你一个乡巴佬,是你高攀了好不好。”
“你只要道个歉,拿点东西出来,这事儿也就算完了,非要搞那么持久干什么啊!”
像这种单方面的指责,我感觉交流已经失去了意义。
现在人的慕强和慕钱,已经根深蒂固。
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只有找到他们认知中比他们强大的一方。
手机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焦急的询问:“羽墨请回答, 现在处境是否安全。”
是我的队长。
“出了点意外队长。”
“我刚被人开车撞停,有人无证持枪,有伤人倾向。”
“现在正准备将所有罪责赖在我身上。”
队长闻言,呼吸猛然加重。
“谁这么大的胆子?你为国家保护了这么多人才,竟然还有人敢对你动手。”
我苦笑一声:“说来你可能不信,动手和准备陷害的还都是熟人。”
我跟他简单解释了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