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这边,本着别管什么原因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的原则,将原主安排在了服装厂上班。
虽是临时工,但每个月有二十多块钱的工资。
加起来,足够她生活了。
可这些钱原主却没有支配的权利,一大半都进了养母的口袋。
即使这样,那王翠兰依然不满足。
她的两个儿子都到了结婚的年龄,逼陆北霆娶林夏的时候她就算计好了,俩儿子盖房子结婚的钱都要出在陆北霆身上。
隔段时间就让原主写信以各种理由向陆北霆要钱。
只要给的不满意,她就带着原主去部队大闹。
原主胆小懦弱,对养母的做法听之任之,不止去闹过一次。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每次从陆北霆那要来的钱她都会偷偷留下来一部分贴补沈成。
陆北霆知道林家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也知道原主有心上人。
早就以夫妻性格不合为由向部队提交了离婚申请。
只是军婚难离,而且在部队前途一片光明,领导担心影响不好一直压着他的离婚申请。
只是见他离婚态度坚决,最近才批下来。
他这次回家来就是和原主提离婚的。
到家已是天黑,没多大会,林家养父母也过来了。
王翠兰一反往常的尖酸嘴脸,和颜悦色,
“这两年你也帮了我们家不少,我们在心里一直挺感激你的,现在我们也想通了,不参与你们的事,既然你们过不下去了都想离,我们也不勉强,明天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好合好散,咱们离婚前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陆北霆离婚心切,信以为真。
哪能想到王翠兰在酒里下了合欢药。
她知道他们一直没有圆房,便让林夏把陆北霆扶回房间,今晚务必生米煮成熟饭。
蒙在鼓里的原主也是这时才知道陆北霆被下药了。
从不敢违背养父母意思的她,这次坚决不同意这样的做法。
当然不是为了陆北霆考虑,而是要为沈成守身如玉。
她跪求养母让他们离婚,成全她和沈成。
王翠兰气急败坏的狂扇原主两巴掌,原主一下磕到门框上,昏死了过去。
她把两人丢到了一张床上,还把原主的外套都扒了,只剩了个薄薄的肚兜。
药效加上水滴滴的娇软就在身侧,她就不信陆北霆还能忍得住。
只要陆北霆把原主睡了,哪怕就一晚,想离婚就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