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些针一根不落地扎进沈小姐身上,让她也尝尝雯雯受的苦。”
沈渺瞳孔骤缩。
眼前寒光闪闪的银针让她瞬间回到孤儿院那个雨夜——
院长拿着缝衣针,说要"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是年幼的贺苏言冲出来护在她身前。
如今,那个曾为她挡下所有伤害的少年,正冷眼旁观别人将针尖刺入她的皮肉。
第一根针扎进指尖时,沈渺死死咬住下唇。
针一根接一根落下。
手臂、肩膀、甚至脸颊......冰凉的金属刺破皮肤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格外清晰。
沈渺第一次这么渴望逃离贺苏言——这个她曾经最爱的男人。
可感受自己的身体状况,沈渺不由轻扯唇角。
离开?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贺苏言没错过沈渺唇角的弧度,原本看见沈渺洁白衣服上的点点血花时眸子深处的不忍,最终被失望代替。
“雯雯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和宝宝。”
沈渺看着贺苏言小心呵护着江雯雯离开,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前一秒,她听见保镖慌张的将电话打给贺苏言。
“贺总,沈小姐昏过去了!”
贺苏言扫了眼监控屏幕上平稳的指标,语气冷得像在讨论天气:“告诉她,别演了。”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小心翼翼地将手贴在江雯雯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宝宝不怕,爸爸在这里。”
一天后。
在贺苏言默许下,没医生肯为沈渺治疗。
监控中沈渺高烧不退,伤口溃烂流脓,痛苦的蜷缩在病床上。
贺苏言站在屏幕前,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
他也是为她好,江雯雯父亲是业内有名的大师,要是发难,她绝无生机......
“贺哥哥......”
他转身时,正好看见江雯雯从楼梯上滚落。
贺苏言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抱着江雯雯冲进急诊室。
“是煞气冲胎!”江父捧着罗盘在病房外踱步,铜钱在案桌上诡异地立起又倒下,“为了报复,沈渺已经自甘堕落变成凶煞命格了。”
“必须马上隔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