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目视着看着她离开,才收回视线。
林棠刚回到屋里,菖蒲就从门外走进来。
“姑娘你回来啦,要不要吃东西,我去给你做?”
“不用了,没有胃口。”
菖蒲看她萎靡不振地趴在桌子上,说话声音也小了,“怎么了姑娘,是出什么事了吗?”
林棠将在衙门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菖蒲眉头轻拧,“人竟然在衙门里被劫走了?那些人该是多厉害。”
林棠叹气道:“我如今觉得沈长音说得对,这案子真未必能查的明白。”
菖蒲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姑娘你别这么自责,若真是查不出来也没办法啊。”
“方才哑女和我说,她是被毒哑的。我只是想,她们被抓走的这些姑娘,很多都是和我门差不多的年纪,却要经历这等无妄之灾。”
林棠叹气道:“我现在只想着,能救出来一个是一个吧。”
“姑娘你别这么悲观嘛,此事小侯爷和裴二郎都在查,兴许真能水落石出呢。”
“希望吧。”
林棠往床边走,“我躺一会儿。”
她刚趴到床上,眼睛霎时间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
几乎一瞬间,疼痛遍布全身。
林棠颤了颤。
菖蒲察觉出不对劲,“你怎么了姑娘,是不舒服吗?”
“没事,我就是想睡一会儿。”
林棠怕她担心,极力克制着疼痛,让自己的声音与平常无异。
她想了个理由打发她出去,“菖蒲,哑女就住在我们隔壁,你去陪陪她吧,顺便让店家送些吃的过去。”
菖蒲没有动,走到她身边,想摸她的头,“姑娘你真的没事吗?你转过来我摸摸你的头。”
“真的没事,我就是想睡一会儿。”
林棠紧紧闭着眼,催促着她,“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菖蒲犹犹豫豫地站起来,“那我去了姑娘,你有事喊我。”
“好。”
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林棠才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声痛呼。
林棠竭力保持着清醒。
很快,和之前两次一样,她的眼前一片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