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没忍住,又捏着芽芽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李颂桉默默移开了目光。
随着孩子体温一点点下降,盛斯南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没在医院过多停留,直接带着芽芽回了家。
接到消息的林泽清打着哈欠来到了别墅里,又为芽芽进行了一番检查。
“孩子已经退烧了,但是发烧一般都会反复,你多给她测几次体温,如果超过38度就给她喂退烧药。”
确定女儿目前已无大碍,盛斯南无情地将人赶走,抱着依偎在怀中的小人儿躺进了被窝。
林泽清撇了撇嘴,给他留下了退烧药和体温计。
盛斯南不敢再睡,生怕自己一闭眼芽芽又会发热。
果不其然,后半夜芽芽体温又上来了,一副哼哼唧唧的模样可怜得紧。
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直接一个电话又将刚进入梦乡的林泽清喊了过来。
林泽清立刻清醒,任劳任怨地又跑了一趟。
几次之后,他干脆不走了,直接在房间沙发上坐了下来。
盛斯南瞥了他一眼,嫌弃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走。”
真是碍眼。等下宝宝醒来看到他在这里肯定会害怕的。
林泽清:“……”
过河拆桥这一招玩的真溜。
他走后,盛斯南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那软唧唧的小家伙身上。
幸运的是,这次之后芽芽体温趋于平稳。
盛斯南搂紧那瘦弱的小身子,短暂地闭上眼睛歇了一会儿。
天空泛起鱼肚白之际,反复烧了一晚上的芽芽睫毛颤了颤,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初醒的迷茫。
芽芽滴溜溜地转着眼睛往四周看,忽然发现自己正窝在盛斯南怀里,而盛斯南眼睛紧闭,似乎还在睡觉。
她下意识动了动,那宽厚的大掌立刻贴着她后背收紧。
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衣源源不断传来,令向来身子冰凉的她感觉十分舒服。
好暖和呀。
扭着小脑袋伸手轻轻碰了碰盛斯南的下巴,感觉有点扎扎的,“咻”地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这是什么呀?
为什么爸爸叔叔的这里会扎手?
上次摸摸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