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保镖将我五花大绑倒吊在船尾的旗杆顶吹了一夜海风,致我器官错位,呼吸困难。
第二天搂着恢复元气的舒萌来看我时,我已双目模糊,浑身僵痛。
舒萌假惺惺劝道:“虽然她蓄意勾引你是她不对,但她双眼都流血了,要么就算了?”
乾墨宠溺一笑,轻点她鼻尖:“你就是心善单纯,放她下来可以,但她必须给你赔罪。”
保镖粗暴地将我放扔到甲板上,器官位移挤压到肺部,胸口一阵翻绞,疼得我整个人缩成一团。
乾墨眸色闪动,紧接着眉心一皱:
“你装这副病弱西施的恶心模样给谁看?跪下道歉。”
我噗地吐出一口鲜血,半瘫在地上。
他条件反射般就要来扶我,却在舒萌发出一声轻哼后又生生止了步伐。
“装腔作势,既然你演技这么好,就演全套。”
“来人,把她摁着叩满99个响头为止!”
两个彪形大汉轻而易举将我折弯成九十度,砰砰砰磕到梆硬的甲板上,直到额头鲜血淋漓。
我像快破布一般,毫无生气地瘫软在地。
无数爆裂的红血丝让我双眼几乎失明,看不清方向,只能沙哑着声音求救:
“救我,我眼睛看不见了.....”
眼看乾墨不忍地垂下眼角,怀中的舒萌却忽然歪了腰肢:
“乾哥哥....我晕血.....”
立刻将他魂都勾走。
急匆匆抱着怀中昏迷的宝贝小跑着离开,口中大喊:
“快把船上所有的医生都叫到舒萌房间!”
第4章
就算明知道他不爱我,与裴舒萌相比我什么也不是。
可模糊的世界却依然精准地抓取了他离去慌乱的背影。
浑身痛得让我窒息,眼泪混着血水淌下。
我恨这颗不争气刺痛我的心。
还在为他剧烈跳动。
师傅曾经说过,智者不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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