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分手?分手之后你姐一天上万的手术费谁来给?你姐夫每日赌博欠下的债谁来还?”
“你姐夫宁愿跪在我面前给我舔鞋,也不会同意你分手。”
傅承岩恨我姐夫手段下作,恨我懦弱无能。
“沈珞安,当初我是想帮你们,可是你姐夫非要用这种下作的方式要挟我,你知道的,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要挟。”
“是你,亲手葬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笃定我和姐夫是一伙的。
可无论我怎样解释这件事,他也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
此时此刻我也懒得解释了。
傅承岩见我不像以前那样反驳,表情明显有些烦躁,紧皱眉头。
他将夏芝芝推到我的面前,然后掐住我的后脖子,迫使我跪在地上。
“鞋还没擦干净,快点做,反正这五年来,你这些事情都做习惯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
这五年来,我要给傅承岩当牛做马还要服侍那十八个女孩子。
反正应该我做的,还是不应该我做的,我全部都做了。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我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所以我没有反驳,跪在地上弯着腰,伸出袖子擦着夏芝芝鞋上的红酒汁。
傅承岩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他拽着我进了卧室,将夏芝芝推倒在床上。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司空见惯。
我熟练地拿出避孕药,倒出一颗递给夏芝芝。
然而傅承岩一手将药打在地上。
“这次不吃了。”
我并未多言,而是默默地拧紧瓶盖。
傅承岩见我这次没有多余的表情,愤怒地拽着我的手,将我关进了衣帽间。
3
半睡半醒间,我手机振动起来。
“是张鸣声家属吗?他今天赌博输了一百万,赶紧来交钱,不然我们就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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