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嘉噔噔噔爬上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沈亦,是我做主让赵妈住在这里的?你有什么资格赶她?”
“你跟你妈一直在家里吃白饭,什么时候交房租,什么时候才能住卧室。”
我抓起她的领子:“我妈的药在哪里?”
周嘉嘉冷笑:“还能住哪?不赚钱的人只能住仓库。”
仓库阴暗潮湿,我在一件保姆服里找到了药。
可我着急要给我妈喂下时,才发现药片不对劲。
原本的进口药被换成了廉价维C。
我妈还剩一口气,周嘉嘉却在跟赵深贴面狂欢。
我一把扯过她,目眦欲裂:“周嘉嘉,药是怎么回事?”
她满不在乎:“换了啊,赵深生病,我又怀孕了。”
“家里开销这么大,她换点便宜药怎么了,吃了这几个月维C,不也没事吗?能省一点是一点。”
我盯着她脖子上的祖母绿项链,怒吼:“没钱你还买高定珠宝?”
“我一个月给你几百万,钱都去哪了?”
周嘉嘉瞪大了眼睛:“沈亦,你敢吼我?”
“我下嫁给你就是为了享福的,我买点珠宝怎么了?”
“我告诉你,你给我打的钱都是在我家赚的,那就是我的,你跟你妈别想占我一点便宜。”
我听着她这么不讲理,简直要气疯了。
我抱起我妈就要去医院,周嘉嘉疯了一样尖叫:“沈亦,你这个妈宝男,你要是带你妈去医院,你就别回来了。”
“我跟你妈你只能选一个。”
我没有回头,抱着我妈果断离开。
到了医院后,医生把我妈推进了抢救室,让我去一楼交五万块的押金。
可我缴费时却发现卡里的钱全被周嘉嘉转走了。
一分都没给我留。
六月天气,一股巨大的恐慌蔓延上来。
我忍着气给周嘉嘉打了一百个电话,直到一百零一个她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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