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竟然给我下药!”
我诧异的抬头看他,辩解道,“没有!我只是看你喝醉了,才把你扶到了这里。”
我没说完,就被宴温眼中的嘲讽和不屑,刺的停止了话语。
他冷笑一声,道,“为了想爬我的床,你如今倒是无所不用其极,环真,你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强忍着眼底的酸涩,我反驳道,“我没有,此事你可以去查,我也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药。”
然而回应我的,依旧是他的冷笑。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心底一片冰凉。
泪水不知何时开始蔓延,我低着头,沉默了良久,终于做了决定。
“宴温,今日过后,你我便一别两宽。”
宴温愣了愣,紧接着满脸怒气的一把拉起了我。
“呵,如今又用上了欲擒故纵的把戏,环真,你可真厉害!”
“身份地位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那我便让你如愿!”
他说着将我拽到门边,打开了门。
然后在我没反应过来前,一脚将我踹出了屋门。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紧接着则是众人嘲讽的调笑声。
甚至有小姐觉得不堪入目,举起绣帕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难看至极,抓着身上凌乱的外衣,不知所措的低声恳求。
“宴温,你......你可以帮我拿一件披风吗?求你给我一件衣服......”
宴温冷笑了一声,声音嘲讽。
“给你衣服?顾环真,你给我下媚药,想爬床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给自己留件衣服。”
“如今这般,不正是你想要的,正好以此胁迫我,进我宴家大门。”
他话音刚落,众人便议论起来。
有人说我攀高枝,有人说我咎由自取。
而最多的则是说我自甘下贱。
从那日起,整个西塘都在议论王家的乔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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