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想。
幸好晚上来晒谷场之前,他在知青点用水稍微冲了一下凉,要不这会儿味道该熏到苒苒了。
文苒苒这会儿也是面色绯红,不过眼神却又明又亮。
她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陆时安的胸膛,坏笑一声,“陆时安,怎么才亲一下下,你心跳好像更快了。”
陆时安一下红到了脑袋顶,心里暗忖自己对象胆子怎么这么大。
他干咳两声,刚想说话,就听到从晒谷场走回家的人说话的声音。
现在时间不早了,要是被人看到他们俩在这里,还以为两人在干啥呢。
虽然他跟苒苒确实做了点出格的事,但陆时安总不能真的让大家给发现,最终只能沉着声,把文苒苒给送回了知青院。
留下一句,“我回去就跟领导打报告,要求部队赶紧让我们结婚!”
直到骑车回到县城制药厂,陆时安脸上都还没有恢复原色。
肖俨明本来还想跟他说一下周木生那边的情况,这下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惊奇地打量他,关心地说:“陆哥,你好像干农活干得有点晒红了,我让我妈给你拿点晒伤药!”
被陆时安一把按进了枕头里差点窒息而亡!
这边的知青院里文苒苒看着陆时安骑着车的身影走远了,同样也是心绪不平。
虽然她胆子大,但就是个嘴强王者,两辈子加起来也就吃了一次男人嘴,滋味嘛......感觉还不错!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胀胀的,有一点麻麻的痛。
年轻就是好,皮肤娇嫩,嘴唇也是。
陆时安刚刚明明没怎么用力,结果现在她的嘴好像还是有点肿起来了。
文苒苒匆匆地用暖水壶里的水重新擦了一下身体,而后用灵泉在嘴唇上敷了敷,等收拾好一切,就推开房门进了屋。
哪知平时只住了她跟朱平娟两个人的屋子却突然多了一个人。
牛知青气得都哭了,“文知青,我不想跟姜月一个房间了,以后能不能跟你们一起睡?”
文苒苒还摸不着头脑呢,朱平娟就赶紧跟她解释了。
“姜月今天不知道咋了,在他们屋子里面发神经,自己找不到东西就冤枉是牛知青偷了,把她的帕子扔在了地上,还把她的床给泼湿了。”
牛圆芳眼泪跟水珠子一样往下掉。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找东西,她就是想发火。从公安局回来以后姜知青就变得奇奇怪怪的,老是莫名其妙在屋里发脾气。以前我都忍了,但是她这次还要冤枉我手脚不干净,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刚才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把她气哭了。但是我害怕晚上睡着了她会偷偷报复我,才跑来你们房间......”
听完牛知青的话,文苒苒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
“可以啊,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来这个屋里睡,床有现成的,我还有一床冬天的被子,先拿出来给你铺上吧。”
文苒苒从柜子里把冬被给抱出来,朱平娟也给她分了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