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剩下的半年,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撩拨权宴。
起初他一直隐忍,但从来没有对她冷冰冰说:对你不感兴趣。
就很冷淡让她‘滚开’。
她坚持不懈撩,终于在快毕业的前一个月,她故意喝醉给他打电话,让他来酒店照顾她。
她在赌他敢不敢来。
那天是六月盛夏,几十年难遇的狮子座流星雨悄然划过天际。
姜媃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光着身体,大大咧咧躺在被窝,数着阿拉伯数字12345——
慢慢等着权宴。
等啊等,窗外的流星雨开始降落,星火映亮了半边天,权宴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
发丝大概是因为跑过来的缘故,有些凌乱,但就是这么凌乱,才显得他的魅力。
他推开门进来。
她瞬间转过身看向他,看到他因为看到她光裸的肩膀,搁在被子上的长腿,耳朵红的时候,京圈这朵娇矜玫瑰,终于露出了一抹俏媚又胜利的笑容。
那天晚上,她勾着他的脖子接吻。
起初,他克制。
当香气侵入舌尖。
他终于全身心放松下来,之后就是凶狠的反制!
那时候,姜媃不知道权宴是这么凶猛的野兽。
她以为那方面也是冷淡克制?
后来,那一个月他们两人毫无节制的厮混,让她开了眼。
他对她用了无数的招数和工具。
所谓风光霁月的男人,表面越是隐忍内心越是变态,凶悍——
思绪拉回。
姜媃深吸一口气,五年了。
她该释怀的。
起身,去岛台给自己煮泡面。
刚煮了一会,门铃响了,知道她这个新公寓住址的除了表姐沈昭就是国内另一个闺蜜秦鹿。
秦鹿叮叮咚咚按了好几下。
姜媃关了火,过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