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眼前冒着金心,那份恶心才得以压制。
她缓缓站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惨白,脖颈白 皙的肌肤上还留着暧昧的红痕。
“骗子…”
乔知鸢打开水龙头,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身上的吻痕。
可怎么搓都搓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
没再回到床上,去了客厅,维持着一个动作,从天黑坐到天亮。
阳光透过窗户刺进来,乔知鸢蜷缩在沙发上,静静地盯着窗外的梧桐树,目光空洞。
保姆刘姨进来看到她,吓了一跳。
“太太,你怎么在沙发上坐着?”
乔知鸢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
“把房间,客厅所有的家具全都换掉。”她声音沙哑,却平静地出奇:“包括床上用品,沙发,地毯,通通换成新的。”
刘姨楞住了:“太太…这个沙发不是先生前两天刚买…”
“我说!”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乔知鸢忽然激动了起来:“全部换掉,现在,立刻!”
刘姨不敢再质疑,连忙应下。
楼上,傅瑾琛醒来时,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的床铺。
空的,凉的。
他睁开双眸,幽深冷冽的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透着令人胆颤的阴贽。
以往这个时候,乔知鸢都会窝在他的怀里和他亲密。
今天是头一次。
男人咬肌微动,意识到了什么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胸腔里的震跳忽然紊乱,他立刻掀开被子下床,随意套了一件睡衣后,快步下楼。
刚到楼梯拐角,就听到了乔知鸢清冷的声音。
“这个搬在这里。”
“那个柜子也换掉。”
“还有角落里的东西,全都扔了。”
家里的三个人来回奔走,陆陆续续的外出搬东西。
傅瑾琛唇线绷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