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得什么鳖孙样,还想娶我的女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三十好几,一事无成,长得还丑的废物,下作的玩意,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是个什么结果。」
若不是有警察和我妹拦着,我爸怕是能把覃光谦那家伙就地打死。
覃母看到心疼坏了,可看我爸暴怒的样子,根本不敢做什么,只能劝着。
「哎呀,月月爸爸,这死孩子就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的,你多打他几下消消气好不好?我看妹妹也没有什么事,就别追究了好不好?」
「别追究?!」
我爸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起来:「你还有脸让我别追究啊?」
「还不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子,一个逼着别人立遗嘱送房子,一个强奸别人家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两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还想让我别追究,我告诉你,你儿子这个牢是坐定了!」
覃父覃母被骂得抬不起头来,但是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坐牢,又立马激动了起来:
「不行啊,怎么能坐牢呢,他就是一时糊涂,他平常人还是很好的。」
「亲家,你看在我们是亲家的关系上,你就出了谅解书,原谅他吧,多少钱我们都出得起的。」
我妈抱着我妹,满脸没好气:「钱?我们家差钱吗?谁要你们家那几个臭钱?!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们。」
我爸也指着覃光深的鼻子,咬牙切齿:「我们家两个女儿,你们一个都别想要,你们赶紧从哪来的给我滚回哪去!」
覃母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覃光深拉住,他给了覃母一个眼神,覃母也只好作罢。
覃光深从进来到被我扇了一个巴掌再到现在,自始至终,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或许他心里早就清楚我们不可能原谅覃光谦,不论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无用功。
覃光深又抬头来看我,是那天来道歉时的眼神,更为怨毒,幽深。
我后背一凉,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可覃光深却转过头不再看我。
覃光谦暂时被拘留,我们两家人也彻底撕破了脸,再也没有谈和的可能。
4.
没过几天,我正在吃饭,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一接通就是我妈着急的声音。
「月月你快来人民医院,星星她误食坚果过敏了。」
我胡乱啃了几口桌子上的面包,就急匆匆地往医院赶。
刚到医院,就看见我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医生说刚刚脱离危险,现在没什么事了。
我一把拉住我妈,详细问了一遍妹妹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我妈说妹妹只吃了刚买的面包,然后过了一会儿浑身就开始起红疹,呼吸困难,就送到医院来了。
我们姐妹两个都对坚果过敏,只要一点点的量就能引发过敏反应,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引起呼吸困难导致死亡,可这件事只有我爸妈才知道。
再说了,就因为我们过敏,家里一直没有坚果类的产品,这面包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