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奕指尖触碰着温辞的面庞,眼神温柔又贪恋。
然而在他的目光触碰到那两条细长的锁链时,又瞬间冷了下来。
“阿辞,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来接你了。”
谢知奕声音温柔,小心翼翼的将温辞重新放回床上。
虽然不舍,但还是替温辞压好了被角,然后转身离开。
只有房间中残留的那一丝信息素的味道,证明着他的存在。
然而谢知奕离开后没多久,房间的门被推开,走廊上的灯光洒了进来。
而一起进来的还有温墨。
温墨站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盯着温辞。
他的手停留在温辞的脖颈上。
纤细脆弱的脖颈,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就能够轻易拧断。
沉睡中的温辞似乎是察觉到了这股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的皱起眉。
并且无意识的发出很轻的哼吟声。
“嗯……”
温墨终究还是松了手,但他依旧眼神不善的盯着温辞,语气幽幽的开口:
“阿辞还真是不听话。”
“明明答应过我会和这些野男人保持距离的……”
良久的沉默后,温墨又妥协般的叹息了一声,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都怪阿辞太招人喜欢,总是引来一个又一个。”
“不过没关系,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温墨冰凉的指尖触碰着温辞的眉眼。
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唇瓣上,不轻不重的摩挲。
他忽然又笑了。
那是一个疯狂又偏执的笑,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慎人。
他语调慢悠悠的,又轻又缓,像是在低声说着暧昧的情话:
“你看,那个姓谢的说着喜欢你,还不是只想要活着的你?”
“明明我都给他这个机会了,只要他愿意带着你的尸体离开,我就放手。”
“可惜他自己放弃了,他没办法接受你的尸体,还说爱你。”
“但是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