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了,我问你了。”
“我也回答你,不可以。”
“这就是我不愿意问你的原因。”
“迟烆!”盛舒然加重了语气。
“好,知道了,现在不可以就不可以。”迟烆妥协。
以后,总会可以的。
毕竟,我们的余生都会很长。
“那,可以睡觉了吗?凌晨了。”迟烆率先倒在床上。
“可你不能抱着我。”盛舒然卷起了被子横亘在两人之间。
“好,但我睡相有点差。”
“你!”
看见迟烆背了过去,盛舒然便也只好躺下,同样背对着。
可,
她低估了迟烆对她的影响。
就算隔着被子,好歹也是同床共枕。
盛舒然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她,跌跌撞撞,开了一扇门。
房间很暗,跌入一个怀抱里,干净清爽的气息钻入鼻腔,让她更躁动难安。
她攀扯着对方的衣领,仰头,主动去吻他的唇。
太冰凉了,刚好可以解她的燥热,她吻得更多。
很快,就被反客为主了。
对方一手撑着她后脑勺,强迫她承受他所有的霸道和热烈,他似乎是一头猛兽,吻得自己生疼。
可是,盛舒然的身体,想要更多。
她把对方推倒在床上……
接下来,就是熟悉的步骤。
撕烂的旗袍,啃咬的喉结……
“我是谁?”
“不重要。”
“是我,迟烆。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