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被他撩拨得眼尾发红,她泄愤似地咬了咬他的唇:“你是流氓吗?”
“可能是吧,”郁风桦把女孩圈在怀里,动作小心而温柔:“你说贴贴就能舒服……现在好点了吗?”
阮绵感受了一下,点点头:“好些了,你呢?”
“我这可不是这么好解决的,”郁风桦苦笑:“想解掉这个药剂,需要雌性的生物素。”
一般来说,生物素只存在于体内。
阮绵窝在他怀里,轻声道:“……要我帮你吗?”
郁风桦的目光瞬间暗了下去。
“别诱惑我,绵绵,”郁风桦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孩,喉间溢出难耐的叹息:“这不是个好时机。”
他和他爱的人,应该在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爱巢,在精心准备过的大床上,完成命定的交融。
从前的他从未想过这些,可遇到阮绵后,那些从前认为无聊至极的事情,才有了意义。
“那我稍微帮帮你?”阮绵眨眨眼:“魅魔在这方面,是专家哦~”
“好不好嘛,哥哥?”
小魅魔的尾音微微上挑,像个水润可口的桃子,甜甜软软地勾着人。
“哥哥”两个字一出口,郁风桦眼里的欲色瞬间蔓延开来。
郁风桦不再犹豫,他将阮绵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床上走去。
房间的灯被他调成了昏暗模式,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女孩圆润光滑的肩膀上,映出白莹莹的光晕。
阮绵仰着头,在吻他的脖颈。
她的尾巴缠在男人腰间,不安分地探索着,郁风桦被她缠得忍不住闷哼出声,眼尾是散不开的欲色。
阮绵是这场晚餐的主导者,她自上而下地看着郁风桦,尾巴在衬衫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着,满眼都是餍足的愉悦。
郁风桦闭上眼,喉结难耐地滚动,牵动了锁骨凹陷处凝着的汗珠,坠入早已歪斜的领口暗影中。
他仅存的理智如同即将一根拉到极致的琴弦,猛然断裂!
餐桌上的食物反客为主,把专心吃饭的小魅魔圈进了怀中。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瞬间调转。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阮绵叫哥哥叫得嗓子都哑了,差点哭着说自己再也吃不下去了。
而郁风桦在阮绵的帮助下,勉强撑过了XES-IV号的药效,还贴心地帮阮绵整理了她的尾巴。
虽然实际上的动作,更像是在细细把玩。
阮绵红着脸把尾巴抢回来:“别碰了!你是变态吗?”
吃饱之后,尾巴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可以随心所欲支配了。
郁风桦看她急着让尾巴缩回去的样子,有些恋恋不舍:“它真的很可爱,还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