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痛意让贝翎睁眼,看到的只有模糊的轮廓和一缕白色。
脑海里只记得白色衬衫跟纪晟予的适配感,想也不想的开口:“纪...唔...”
没等她说完,贝翎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堵住。
猛烈的、激进的、充满占有性的进攻疯狂的向她袭来。
两人的呼吸混乱的交织在一起。
纪晟予咬着她的耳垂,恶狠狠的道:“贝翎,是你送上来的,以后都别想走。”
男人猩红着双眼,身体压制许久的野兽顷刻间破栏而出,径直的奔向觊觎已久的猎物。
......
贝翎被熟悉的闹钟铃声吵醒,下意识想伸手关掉,酸痛的手臂却抬的艰难。
她缓缓睁眼,脑袋重的如同灌了铅,全身像是被火车碾压了般的疼痛。
闹钟好不容易顺利关掉。
贝翎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
地毯上男女的衣服凌乱的叠在一起。
床上被子凌乱,不远处的沙发套子也被扯得扔在地上。
每一处痕迹都彰显着昨晚的疯狂。
最让贝翎觉得恐怖的是,跟她制造这一切疯狂的人是纪晟予。
他正安然的睡在自己身边。
睡着时候的他没戴眼镜,眉宇之间的硬朗之态更加明显,五官端正俊朗。
思绪渐渐回笼,昨晚中药的场景历历在目,解药的过程也断断续续的回忆起来。
贝翎崩溃的抱着脑袋:她居然睡了自己的恩人,还把他当了一夜的解药。
她清晰的记得,是自己凑上去的。
想想都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她不敢叫出声,怕吵醒熟睡的男人。
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男人一眼,裸露在外的胸口蔓延着暧昧的痕迹。
贝翎很难相信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当然,她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无法面对纪晟予醒来的大型社死现场,决定先走一步。
等她回去想好了该怎么解释再说,反正此刻,她是没法坦然面对这一切的。
贝翎轻手轻脚的下床,差点没站稳,一路捡起地上的衣服。
还好衣服没被撕烂,不然她就只能裸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