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湿热的喘息声不断响起,谢瑜白在年年的刑场上动了情......
脑子嗡的一声,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我声嘶力竭地开口:
“谢瑜白,你是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女儿去死吗?”
我逆着光,看向面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听他抱着白茵茵,一字一句开口:“茵茵在这一个月心痛了一千次,她趟过一千颗雷,公平得很!”
他抬脚急不可耐地向庄园别墅走去,临了还不忘吩咐保镖:
“看着小姐把所有地图走完,一个都不能少。”
年年听谢瑜白这么说,眼中的光骤然暗淡下去。
她知道了爸爸让她去死。
即便这样,她还是抬起煞白惨淡的脸,像是怕我担心,断断续续说着安慰我的话:“妈......别哭......年年不疼......”
扯出的笑带着绝望的死气,她垂下头认命般往前走。
每一步都仿佛在我心上插了一根长钉,鲜血淋漓。
保镖们冷酷地更换着地图,第二张,第三张......
地图格子数越来越多,地雷排布也越来越复杂。
直至女儿踉跄走过第四张地图,我终于熬不住嚎啕大哭。
抖着手掏出手机,给谢瑜白拨去电话:
“害白茵茵孩子的事情是我做的,我认,你放过年年!”
“白茵茵想要谢太太的位子对吧?我主动离婚,放弃一切财产!只求我的孩子能活着!”
那头剧烈的喘息声一顿,“别演了,苏冉。地图里面根本就没有地雷,不过是茵茵想吓吓你罢了!什么死啊活的,简直有病!”
话还没说完,身后保镖数到第100声。
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将我掀飞三米远。
地雷——
炸了。
我瞳孔一颤,几乎爬跪着转过身去。
现场一片飞沙走石,年年倒在血泊中,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电话那头谢瑜白呼吸一顿,声音罕见的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