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月差点做晕过去。
紧咬着唇,一双杏眸湿漉漉地轻颤。
窗外夜雨滂沱,雨滴扣击在玻璃窗上,与屋内暧昧暖黄的灯光交错纠缠。
她揽上男人的腰,就着他的力道抬头贴近男人的耳畔,软声求饶。“阿景,别……”
郁景洲眼神微眯,下颌微垂,死死捏着沈轻月的脚腕,娇嫩的皮肤很快就出现了一圈红痕,看得他双眼也跟着发红。
脖子还留有一排醒目的牙印,是他刚才全然不顾她的求饶后被咬上去的。
“跟别的男人逛街的时候不是挺能跑?现在知道怕了?”
郁景洲喉结滑动,嗓音带着极度克制的哑。
沈轻月闪烁一瞬:“我跟秦学长真的没什么……”
他掐握上沈轻月的腰,不让她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没什么你接他送的礼物?你没看出来他对你没安好心?”
沈轻月沉默了,那个礼物她本来不想收的,但她对bulingbuling的东西向来没有抵抗力。
秦学长更是投她所好,送了她一枚镶满碎钻的胸针。
于是起了贪念。
可她刚拿到手上就被抓了个正着。
那枚胸针也被郁景洲扔进了垃圾桶。
见她不继续解释,郁景洲黑了脸:“心虚了?”
沈轻月不是心虚,只是想着那枚胸针好像不便宜,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见她一脸“可惜了”的表情郁景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沈轻月是个小财迷,他知道。
他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刚好能满足她爱钱的小癖好。
但当他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一起,接受对方送的礼物,还朝对方笑。
即使知道那只是她刚入学时帮过她的学长,接受对方的礼物也只是出于礼貌。
他还是嫉妒到发狂。
“疼也得给我受着!”
郁景洲嘴上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话,但动作却软了几分。
沈轻月娇哼了一声,眼尾染上情动后的红,衬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娇软好欺。
他最见不得沈轻月这副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狠狠地。
空气中除了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还有沈轻月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常用的沐浴露香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