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看去,好一会才辨别出来这张脸。
是廖月婵,我的大学同学,刚刚也在聚会上,只是很少说话。
她走到我面前,“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从厕所回来路过这里,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我强撑着点了点头,勉强说了一句谢谢,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
等我醒来时,眼前是雪白的医院天花板。
我的手上挂着药瓶,向外看去,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我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手机上有两个来自何夕雪的未接来电,还有好几条来自她的微信消息。
第一条是前一天晚上八点发来的。
我已经到家了,你去哪里了?离婚协议放在哪里了?
见我一直没回,半个小时后何夕雪继续发消息。
不是说今晚签离婚协议?你果然是在欲擒故纵。
谢瑜,你真让我看不起你。
又是好半天,我感觉得到何夕雪已经开始不耐烦。
我今晚要和墨轩去爬山看日出,你别在这浪费我时间!
此后几条,便都是嘲讽我的话。
律师也有几条未读消息,是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发给我让我确定一下。
等看完协议内容,我确认好,才返回何夕雪的聊天框。
有点事耽搁了,我把离婚协议放在客厅里,你有空回来签字就好。
何夕雪大概在看手机,很快就回了消息。
你能有什么事?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还能一直看不见手机?
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欺骗我,你可真行,谢瑜。
我面无表情地回复。
没骗你。
聊天框上显示正在输入好一会,最终何夕雪也没有发别的消息,大概是默认了。
我放下手机,呆愣地看着吊瓶里的药水。
第二天,我拿着离婚协议到家时,何夕雪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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